长期以来,我国种业科研重点保障大宗作物生产用种,解决了温饱问题,但这是“严格保护下的保障”;跨国种业的育种科技已经全面进入“分子时代”,我国大多还处在“拿眼瞪,用脚踹,一把尺子一杆秤”的传统育种阶段;国外育种模式已经是“工厂化”运行,批量定向培育新品种,我国还是“课题组”“小作坊”生产,新品种研发更像是“买彩票”。而另一方面,我国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育种队伍,种业科技的人才、设备、种质资源和科研经费投入大多集中在科研教学单位,成果水平和数量已经接近或达到世界一流水平,但这些成果不少却在发过论文、评完职称后束之高阁,被称作“铁皮柜里的成果”。
种业科技成果转化问题,既有科技与经济“两张皮”的共性呈现,亦有种业内在的个性特点,诸如出成果周期相对更长、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交叉衔接更紧、甚至决定成败的偶然性也更强……凡此种种,要求相关管理针对性更强,改革容错度更高。好在始于2013年的种业权益改革,通过四年实践,“教训为改革试了错,经验变成了国家法律和政策规定”。由此深化提炼,恪尽完善,能否让农户不再遭遇“买种子要凭身份证”的尴尬,人们拭目以待。(瞿剑)